班主任老师姓王,从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后,分到我们这所高中教语文,来这里不过三年的时间。他个头高挑,面庞白净,对人彬彬有礼。特别是他课讲的很好,一口标准的普通话,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那么让人爱听,就像播音员一样。后来与他接触多了,我才听说他曾是学校业余话剧团的。他从农村高中考上大学,农村学生的勤奋好学、艰苦朴素等优点,他身上完全具备。他说他在参加学校话剧团前,普通话极不标准,甚至方言还很重。当时学校排一出话剧,他的外形与剧中的男主角非常吻合,就是普通话不太好。话剧团团长想了个主意,采取A、B角的办法,将王老师定为B角,意味着只有A角出现特殊情况的时候,他才可以上台顶替。A角是从城市里来的,普通话讲的好,但外形稍差一些。与他演对手戏的女同学也是从城市来的,曾在当地电台当过业余主持人,当然了,那普通话讲的一流。女同学不知怎么就喜欢上了他,说和他演戏来激情,就想“成全”他。课余时间,女同学一直在辅导他学习普通话,将他的台词一个字一个字地扣,一句一句地严格要求。我们的王老师是何等聪明之人,经过琢磨努力,剧中这些台词只要从他口中流出来,没有一个走音跑调的。校学生会和团委审查节目定人选时,当场拍板让王老师出演剧中的男主人公。王老师排练更加认真刻苦,在学校组织的“五一”节文艺节目汇演中一炮走红,成为不少同学瞩目的“明星”,一些低年级同学还拿着本本请他签名。
王老师能赢得同学们的好评,还在于他备课与讲课的认真。我们课本中的课文,不论是白话文还是文言文,他都能够倒背如流,这在我和我的同学们想来,简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,要让我们将一篇课文背下来,那是多么难的一件事啊!王老师在为我们朗读课文时,准确点说,那不是朗读,而是表演,讲台成了他的舞台。我们都为有这样的好都是而自豪!
王老师最早表扬我,是因为我的一篇作文。现在想来,我的那篇作文不过稀松平常,经过王老师那么一点评,完全可以当代着名作家齐名。我学习语文的兴趣从那时开始,越来越浓。我完全按照老师的要求去做,该记的记,该背的背,还不断写日记练笔。
王老师的女朋友我见过,是个很漂亮的姑娘,举手投足颇有味道,她在离我们学校15公里以外的另一所中学教外语。有天下午,我曾看到王老师和他的女朋友在校园里散步,在看到她的一刹那,我为她的美貌所震惊,也为王老师能找到这么好的女朋友感到幸福。
那是一天上完语文课后,我将刚写好的一篇给校报的稿子交给王老师,请他给我指点修改一下。王老师微微一笑,将稿子夹到他的教案中带走了。下午,王老师让我到他的宿舍兼办公室去一趟,我知道王老师要给我谈稿子的事了。果然,王老师说的就是这件事。他又将我夸了一通,同时把改好的稿子交给我,我粗看了一下,王老师用朱笔改了许多处,他对我这个学生是上心的。
我拿着稿子要离开,王老师说,着什么急,聊会儿。时间过去很久了,当时儿的具体内容已经模糊,我只记得他当时很兴奋,面部表情极为生动。再后来,他就将我抱在怀里,亲我的脸,还在衣服外面揉我的乳房。我特害羞,从来没有想过与我心中敬重的老师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。他一边摸我,一边说喜欢我,还说些我似懂非懂的情话,说的我心跳脸烧。再后来,他就将手伸进我的衣服,摸我的乳房。不知别的女人怎么样,我的乳房就像一个情欲开关,只要将那里掌控了,我的人就软了。那时我就软在他的怀里,任他施为。他将手伸到下面摸我的隐秘处时,我嘴里说着不要不要,却无任何力量阻止他。
我都不晓得王老师是如何把我裤子脱掉的,他将我放在床边,将他那张平时用来给我们“传道、授业、解惑”的嘴伸过来,在我的阴唇上轻轻的吻着,随即,又来舔我的小豆豆,这时,令我尴尬的一幕发生了,一阵身体颤栗后,我的阴道里开始滋滋地喷水了,这些水喷了王老师满身满脸。王老师不管不顾,将他的裤子褪下去,掏出早已硬梆梆的那话儿轻轻进入了我的身体。因为有与阿毛多次的性经历,在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,我觉得好享受,啊啊地叫起床来。王老师的床上技术比阿毛好,一会轻,一会重,一阵深,一阵浅,弄得我死去活来。王老师射精时,将他的东西抽出来,射在我的阴户上,他怕我怀孕。
做完那些事,王老师帮我穿上衣服,也将他的湿衣服换去,在此期间,我始终没敢正眼看他的脸。送我出门时,他拍拍我的头,说了两个字:情种!
因为备战高考,与阿毛做爱成了有一搭没一搭的,不是他不想,而是我不肯。阿毛这个小色狼,年纪不大,成年想的就是那件事,学习成绩可想而知。与王教师做爱是头一次,也成为最后一次,因为不久后他就结婚了。他爱人婚前对他柔情似水,婚后对他监管严格,他想出墙的机会没有了。
现在回想起来,王老师的妻子肯定是个性欲特强的女人,对王老师的索取是无止境的,王老师打从婚后,就没有以前那么精神了,时不时流露出无精打采和疲惫的神色。有一次,他让我们自习,他在堂上看一份模拟试卷,看着看着,竟然睡着了,并且打起了呼噜,班上同学都偷偷笑了。阿毛课下对我说,结婚对男人来说不是件好事,你看把王老师累成那样。我瞪了他一眼,你就多操点自己的心吧,人家已经是老师了,老师的事你还管?阿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对我作了个鬼脸。